董池鱼好奇:“听上去很恩爱,女方怎么死的?”
商观致不自觉地压低声,“听说是衣冠南渡的时候,遭遇战乱和丈夫分开,带着孩子流落在北方,吃了很多苦,后来将孩子送到南边去,为守贞洁就自杀了。”
故渊握紧了拳头,有些失神,他又开始去抠自己身上结痂的部位了。
董池鱼眉头紧锁,声音犹如一声惊雷:“糊涂!”
故渊被炸雷惊醒:“什么?”
董池鱼干一碗酒,碗在桌上发出呛一声,大刀阔斧的气势:“去他妈的,贞洁算个什么东西!”
商观致半天才说:“可能是为了不让别人议论她儿子,毕竟守节的母亲和失节的母亲对孩子影响不一样。”
董池鱼:“活着的母亲和死了的母亲还有很大的差别呢,你想要活着的娘?还是死了的娘?要是那个王公子要守节的娘,那都不如生一块叉烧!”
故渊低声道:“要活着的娘。”
罗氏听见动静过来看她,顿时炸了:“一个小姑娘喝的醉醺醺的干什么,你像话吗!”
董池鱼反手搂住她,“娘,你还年轻,再成个亲呀?我帮你挑!人,是自由的,喜欢成亲咱就成亲,成亲多少次那都是我的自由,谁也别想拦着!千金难买我乐意,嗝,娘,你啥时候嫁人呢?”